12月29日，華菱集團在湖南省國際影視會展中心舉行“華菱•危機與發(fā)展”論壇，以此慶祝華菱集團運作10周年，并探尋2009年鋼鐵企業(yè)的發(fā)展之路。圖為著名經濟學家樊綱在論壇上發(fā)言。
【樊綱】非常高興參加華菱十周年論壇，用這種方式來慶祝湖南的鋼鐵行業(yè)發(fā)展50年，華菱10周年的歷程。確實現在來討論、來紀念鋼鐵行業(yè)的發(fā)展也是一個特殊的時期，全世界在進入危機，而且不僅是金融危機，而且是經濟危機，而且首當其沖的一些行業(yè)當中就有鋼鐵行業(yè)。剛才聽了李效偉董事長說的華菱的情況，確實在鋼鐵行業(yè)當中屬于佼佼者，屬于比較輕松的應對危機，但是畢竟也是面臨著一個比較嚴峻的形勢，像整個行業(yè)和世界經濟一樣，所以我個人研究宏觀經濟的，我不懂鋼鐵這個行業(yè)，所以我就著重地就現在世界和全國的經濟情況，就中國和世界下一階段發(fā)展的一些趨勢，盡可能的是跟我們鋼鐵行業(yè)相關的一些趨勢談談我個人的一些看法。
關于危機，我不去講它危機是怎么發(fā)生的，現在正在出現什么情況，它給我們的教訓是什么等等，都不多講，大概做點判斷吧?，F在的危機到了什么情況，走到了哪個階段，下一階段還會發(fā)生什么，還會有多長的時間等等，多少做點分析。
首先，金融危機最壞的時候大概過去了，說金融危機，三個星期之前，我說金融危機大概走過了60%，這個判斷應該還是成立的，也許還會有新的問題出現，比如說信用卡，當然這些指的，都是世界上這些問題了，發(fā)達國家這些問題，也許信用卡的一些危機會爆發(fā)出來，也許一些消費信貸和消費信貸為基礎的一些證券會進一步出現問題，也許還有一些新的商業(yè)銀行要倒閉，美國明年估計還會有一百家商業(yè)銀行，但是都是中小的商業(yè)銀行，會倒閉、會重組，因為次貸的問題，因為信貸萎縮的問題，因為信用卡的問題，因為消費信貸的問題等等，然后現在在救助三大汽車公司，三大汽車公司在美國的地位跟我們鋼鐵行業(yè)加上汽車行業(yè)加在一起，那個地位有點像通用的財務公司，都被商業(yè)銀行化了，都已經成為一個商業(yè)銀行，為了得到美聯(lián)儲的救助，也許還會有其它的一些產業(yè)，實業(yè)的產業(yè)需要政府的救助等等，因此還是會有些事情發(fā)生，但是應該說最壞的事情已經過去了，市場最恐慌的階段已經過去了。
要恢復市場信心，要使凍結的流動性能夠活起來，使信貸活動開始活躍起來，還需要一定時間，但新的使信心進一步下降的因素，現在確實正在逐步減少，這是一個判斷的前提吧，會不會突然又像去年那樣，像去年到今年發(fā)生的情況，次貸危機發(fā)生了，但是雷曼兄弟，這樣的事情還沒有發(fā)生，市場是開始出現恐慌了，但是還沒有那么恐慌，是不是今后還會出現更大的，像雷曼兄弟這樣的事情，使市場再一次陷入極度恐慌，當然這風險不是說不存在，但是目前來看這種情況，這種可能性已經越來越小了。但是另一方面呢，實體經濟的衰退剛剛開始，這一個季度是三大經濟體，美國、歐洲、日本正式進入負增長的，同時進入負增長的時期，現在是零點幾的負增長，而這個過程剛剛開始，美國消費者消費支出的減少，這個季度剛剛開始，明顯減少剛剛開始，歐洲感到明顯的經濟危機，那是從這個季度開始的，從10月份應該說開始的。
接下來信貸萎縮，導致的實體經濟的萎縮，消費信貸和資本市場的崩潰，住房市場泡沫的爆裂，導致的消費支出的下降，應該說剛剛開始，現在世界上爭論最大的問題，已經不是金融危機還要走多遠，而是實體經濟的衰退會走多遠，就剛才楊總所講的那個問題，是V型、還是U型，還是L型，L型就什么呢？就跌下去之后，在低谷要持續(xù)很長時間，現在最樂觀的估計，那這當然是美國經濟學家的估計，包括一些美籍華人，經濟學家的估計，當然也是美國政府，為了鼓氣的一種估計，是美國經濟2009年四季度，就會有2%以上的增長，2%以上對美國來講，就是一個正常增長了，也就是估計2009年年底，四季度美國經濟，就可以恢復正常情況，而最悲觀的估計，我們不說最悲觀的，最悲觀的估計說是，世界上總有一些最極端的一些說法最悲觀的估計是，這還不是中國人的估計，世界上有人估計美國從此一蹶不振，發(fā)達經濟體就在在那L型、 L那底下，永遠就L下去了，一直就下去了，永遠一蹶不振。[splitpage]
相對最悲觀的，就不提這種極端的估計，比較悲觀的估計是美國需要8年到10年的時間，像日本那樣，才能走出這個低谷，我個人相對來講比較樂觀一點，我不是最樂觀的，但是相對來講比較樂觀一點。樂觀基于兩個事實，第一個事實呢，是這次確實是世界各國聯(lián)手救市，因此有大危機，但是不會有大蕭條，不會有長期蕭條，而且這次是動用了前所未有的各種政府干預手段，包括美國人不惜違反自己的一些原則，現在在做一些救市的事情，這在一定程度上，也得益于，應該說是得益于過去幾十年宏觀經濟學的發(fā)展，得益于各種宏觀經濟政策，實施的經驗教訓和結果，美聯(lián)儲主席伯南克本人在這個普林斯頓大學當教授的時候，當美聯(lián)儲主席之前，他研究的專業(yè)之一就是研究大蕭條，就是研究大蕭條，如果不采取政府這種救市的政策，會產生金融鏈條的崩潰，金融體系的崩潰，最后會導致經濟的大的崩潰，所以你看他現在大手筆救市。
美聯(lián)儲曾經有兩個人寫過論文，研究零利率政策的必要性和發(fā)生的各種情況，現在美國就在實行零利率政策，這都是有淵源的，有了這樣的政府聯(lián)手，而且這次是世界上聯(lián)手救市，這是1929大危機的時候，沒有的事情，1929年大危機的時候，還沒有宏觀經濟學，還沒有宏觀經濟政策，這都是危機的結果，1936年英國人，凱恩斯寫了本書，才標志著宏觀經濟學的誕生，羅斯福當政之后，1933年開始，實行“羅斯福新政”，標志著宏觀經濟政策的誕生，所以有了這一條，這次我相信，不會有長期的大的危機，第二就美國經濟而言，確實相對活力比較強，它處理危機比較果斷，這個它割肉，割痛比較迅速，恢復起來相對也會比較快一點，相反，歐洲、日本可能會慢一點，所以在這樣一個前提下，加上美國確實，它其它方面的經濟，包括高新科技，比歐洲比日本，它目前的活力也更強一點。
給定這兩點，我個人相信世界的三大經濟體，會經歷兩三年，到三四年的低迷，或者是低增長，大概會是有一兩年，兩三年的負增長，但是也不是深度負增長，是-1% -2%這樣的負增長，然后再有一兩年低迷，就零增長，1%的增長，需要兩三年到三四年的時間走出低迷。至少在目前這樣一個心理準備，我們的各種政策，我們企業(yè)發(fā)展的各種戰(zhàn)略，以這樣一個判斷為思想準備，我覺得是必要的，要準備三大經濟體，有一個兩年的負增長，再加上一兩年的低增長，我想我們中國經濟，今后增長的過程，大概也要以這個為背景，我后面還要講世界發(fā)達經濟和發(fā)展中經濟的，現在所謂分道揚鑣的問題，究竟指的是什么，我們怎么來理解這件事情，來怎么應對這件事情。但是確實如何應對，今后兩三年占世界GDP50%以上的三大經濟體的，也是我們主要市場的這三大經濟體的衰退和低迷，是我們現在做一切決策當中所需要考慮的一個現實。這第一點，第二點呢，多少分析分析我們中國目前的發(fā)生的事情和對短期的一些預測，首先理解中國需要理解的是中國正在發(fā)生什么事情，中國為什么突然經濟為什么突然下滑下得這么迅猛，我想第一點，確實要理解到中國經濟自己在經歷調整，自己本來就在經歷一個調整，而且這個調整呢，我個人認為是一種必要的調整，12%的增長率是不可持續(xù)的，70倍市盈率的股市是不可持續(xù)的，每年價格增80%的樓市是不可持續(xù)的，這樣的經濟過熱的情況，至少經濟過熱的趨勢是需要被打斷的，因此過去幾年，我們可以爭論許多各種各樣的政策和具體措施，包括我后面可能還要講《勞動合同法》這些事情，但是過去從2004年2005年開始，采取的一些宏觀調控政策在中國還是有道理的。[splitpage]
我剛才非常同意楊總說的不能狂妄，這個人，企業(yè)家也好，國家也不能狂妄，日本、美國之所以出了今天的事情就在于前面的狂，日本當年是泡沫，泡沫以后破滅，美國美國泡沫破裂，很大的原因是因為前面的狂妄。這個兩個星期前，日本一個經濟雜志的一個主編采訪我，他還專門問我這個問題，他說你回顧回顧，中國這30年來，從宏觀經濟發(fā)展的角度跟日本、跟美國、跟韓國、跟臺灣這些當年的四小龍，你覺得最大的特點是什么？我想了想，還真是什么特點？還真是中國人自己比較謹慎，在經濟過熱的時候沒有像日本人當年那樣說 Japanese NO.1我是日本第一，我是經濟動物，別人的泡沫會破，我的泡沫不會破。沒有像美國人那樣IT泡沫的時候，說我們新經濟，宏觀經濟學，經濟學不起作用了，飛利普斯曲線沒用了。前兩年又在說我們就是不一樣，我們是金融創(chuàng)新，我們靠著金融創(chuàng)新，別人借錢不能活下去，我們不存錢，我們天天借錢，我們繼續(xù)發(fā)展，我們還是有錢花，我們還是高消費，狂妄。中國人呢，你仔細觀察觀察這些決策者們，確實相對比較謹慎，他總覺得自己有各種各樣的問題，因此總不敢讓經濟太熱，還真就是得益于中國人在熱的時候，自己采取了措施壓了壓，真是因為這一點，我們沒有大泡沫，我們就不會有大危機，沒有大泡沫，我們現在的各種經濟比例，包括我們的債務比例，我們的債務，說實在我們國家債務比例是相當謹慎的。是不狂妄的這種債務比例，我們跟GDP的比例只有20%。美國現在是80%幾，歐洲從來是60%到90%，日本是160%，所以為什么我們現在能拿出4萬億，幾萬億我們來頂住危機。我們這些年的貨幣政策相對也是比較謹慎的，因此我們通貨膨脹的壓力很快就消除。然后我們企業(yè)，我們居民儲蓄的這種傾向也是表明了，應該是比較精神的，在一定程度上，盡管我們說這么大的外貿順差，這么大外匯儲備是有風險的事情，但是畢竟在危機到來的時候，這時候這是優(yōu)勢。所以我說我們也不應該輕易否定我們過去幾年比較謹慎地采取了一些防泡沫的這些措施，宏觀調控的這些措施，美國人現在最恨的是什么？美國老百姓，美國那些政治家現在在罵的是什么？你們現在要來政府干預了，早干什么了？當年經濟熱的時候，你們都是說是要市場左右，市場說了就算了，當時養(yǎng)肥了這些華爾街的“肥豬”，現在回過頭來又讓我們納稅人出錢去救這些華爾街肥豬。宏觀調控本來，現在想起凱恩斯了，想起馬克思，宏觀調控本來的政策，基本的運作方式就是逆風調節(jié)，就是熱的時候要去壓，冷的時候要去脫，政府并不假定政府比企業(yè)聰明，比市場聰明，但只是賦予政府一個責任，你在熱的時候要采取措施去壓一壓，冷的時候要采取措施。賦予政府一個責任，你在熱的時候要采取措施去壓一壓，冷的時候要采取措施拖一拖，逆風調節(jié)這種責任，一種公共服務。所以呢在一定意義上，我們現在經濟下滑本來是因為中國經濟自己的要經歷這一輪調整，從12%降下來降到9%。三個百分點增長率的下降，本身會對企業(yè)對市場造成很大的影響，這是正常的，沒有這樣一個調整，就是最后危機的調整，就是大泡沫，大危機的調整，那就不是3%了，那就企業(yè)不是少量困難的問題，而是倒閉破產的問題，這是第一點。第二點呢，確實我們經濟當中也確實有問題，包括政策上也確實存在著問題，第一個問題在哪里？第一個問題在于我們過去這三四年的時間老想壓壓壓，結果因為第一是本身政策起作用它有一個時間的滯后。第二前兩年因為你采取了政策，這是朝著壓的方向，然后經濟當中又出現一些相反的一些因素，使你這些政策不起作用。
什么因素呢？我們自己先不說國際上的，經濟過熱，能源價格上漲，這個就經濟過熱所謂的美元泡沫了，然后能源價格上漲，這些輸入性的通貨膨脹，先不說這個，這本身使得你不起作用，而且通貨膨脹下來來了，更得采取措施。從內部來講，第一，我們前兩年一邊是宏觀經濟過熱的時候呢，股市這個，股權分置的改革以后，股市恢復了，股市出現了一個泡沫，然后前兩年樓市又出現了一個泡沫的趨勢。在這兩個資產市場泡沫的趨勢下，我們宏觀政策又沒起作用，又不起作用，不起作用怎么辦？就出現了問題，就是說這個政策不起作用我就再加一個政策，這個利率沒漲到頂我就再加一次利率，流動性過熱我就再加一次流動性準備金率，這個政策不行，就再加一政策，那個政策不行就再加一個政策，各個部門都在出政策，都在壓壓壓，結果這些政策就累積疊加到一塊，到最后一旦起作用的時候，發(fā)現可能就過利了，太厲害了，太厲害了。這塊我倒想多說一句，就是這個匯率的政策，他一說匯率也是一個疊加一個政策。[splitpage]
匯率的問題，還倒是另一個問題，匯率幸虧中國的政府還沒聽市場的，還壓住了，要聽市場的，要聽美國國會的，要按照當時市場分析（加門），那個匯率調整，他當時兩次，一次有兩次大的市場波動，那匯率一下子能升100%，兩次加一起一定100%，然后下來是暴跌80%，這個幸虧政府還壓住了，這個政府也不能做，我現在我個人反對現在做貶值的事情，就政府不能逆著經濟規(guī)律做，你可以去壓一壓，你可以去讓它緩一緩，在這些問題上，因為經濟規(guī)律本身是，中國現在是在一個升值的一個階段，這不多說它了，那么前兩天呢，因為有這些因素，結果政策采取了就很多，各個領域里面都采取了一些壓的措施。結果到了去年年底，去年年底先是股市破了，那泡沫破了，70倍市盈率不可能持續(xù)，它早晚自己就破了，這里頭不是政府做的，政府在股市問題上沒有什么影響。然后去年9月份開始在樓市，樓市這些都是政府可以做的，樓市政府采取了措施，在之后樓市開始破了，泡沫開始壓住了，然后這兩個泡沫一壓著，其它宏觀政策也就開始起作用
這一下子今年上半年，就比較迅猛的經濟開始下滑，雖然通貨膨脹率還比較高，但是經濟開始下滑。那么當然到了年終的時候，應該說這種各種警示的信號就很強烈了，連一些在上半年繼續(xù)不相信中國增長率會出問題，中國的就業(yè)會出問題的人都開始同意要調整政策了。然后到了四季度，就是雷曼兄弟破產以后，突然地全世界的供求關系預期，全世界的投機家的這些預期發(fā)生了突然的這種變化之后，對中國又產生了一個突然的全球經濟供求關系的一個沖擊。結果就導致了第四季度經濟迅猛下滑，從來沒見到過的，一些部門的一些行業(yè)的情況迅速發(fā)生變化。那么我說這次世界經濟對中國這輪沖擊，我說三個渠道，第一個渠道，正常的是供求關系訂單的渠道。但這個訂單渠道是從年初開始就一直就存在的了，這個渠道這個影響還沒有突出的情況下，還沒有非常大的變化的情況下，相反首先發(fā)生是另外兩個渠道的這種突然的沖擊。
兩個什么渠道呢？第一就是價格渠道，就突然地全世界原材料價格、大宗商品價格、能源價格暴跌，這就剛才說的，使我們的產品價格，庫存的原材料的成本高于我們產品的價格產生的這種虧損，平衡表，企業(yè)平衡表的沖擊，我說這個沖擊還不是有沒有訂單的問題，這就平衡表沖擊。使你一下子虧損，然后你對企業(yè)產生整個經濟產生重大影響。第二個訂單來不來之前一個沖擊是什么，是心理的沖擊，恐慌。一恐慌呢？大家都把事情，該做的事情都停下來，這個全世界就想想，對需求突然的實際減少，和我們自己經濟活動的突然的停滯，這幾個月，整個世界經濟發(fā)生突發(fā)性的這種變化，產生的結果。這兩個加在一起，第一個我們有點調整過度，第二呢，這個世界經濟突然地發(fā)生這種崩盤式的，雪崩式的危機，就導致了我們現在的經濟迅速下滑，這我不多說了，不多說更復雜的因素，但是我想我們要理解中國經濟在發(fā)生什么事情，我們行業(yè)發(fā)生什么事情，我想對這些多少有點理解，對下面的預測等等還是需要對過去發(fā)生的這些事情進行一些理解。
然后到了四季度呢，同時出現了一個新的因素，對于未來，預測未來的時候出現新的因素就是政策調整。今年以來，應該說政策調整相對比較及時，而且這次總的來說政策調整相對比較及時，相對什么呢，相對我們上一輪，相對90年代中后期的那輪調整，那輪是晚了兩年，就是緊縮性的政策，多執(zhí)行了兩年時間，諸位都是搞企業(yè)的，不知道還記得不記得當時通貨緊縮，中國最后1998年以后出現通貨緊縮的情況，當時1996年初的情況很像我們今年年初的情況，政策就開始應該調整了，但當時沒有調整，當時犯了一個錯誤，就把本來應該是短期的相繼決策的宏觀經濟政策，寫進了95規(guī)劃，當做一個長期政策來執(zhí)行，一直到1997年底，發(fā)生了通貨緊縮1998年初才開始去擴大內需，影響說晚了，政策調整晚了兩年。這次相對來講比較及時，年終已經在，6月份已經開始要保增長了，9月份貨幣政策委員會的文件，當時用的詞已經是審慎靈活了，到了10月份，11月份就開始是擴張，積極的財政政策，和這個適度寬松的貨幣政策，現在開始實施。
現在要考慮的，我們對未來如果做點預測的話，就要把這些政策因素都要考慮進去。那么現在出臺這些政策大家都知道了，怎么理解這些宏觀政策，這是宏觀政策作用的方式，我想是對下一階段預期的一個重要的因素，所以第三個大的方面呢？我就講講中國宏觀調控政策可能產生的影響，和它近期內的一些效果。首先要講的，在咱們這我就不多說了，當然我們中國現在主要的宏觀政策還得靠投資的拉動，需求是中國的最大的瓶頸，消費太低，是中國最大的瓶頸，儲蓄太高是中國最大的問題，這些都是不爭議的。但是現在要想改變這個事實比較難，要用靠刺激消費來擴大消費來提高內需，這個難度比較大。因為這什么呢，因為這個問題涉及到了財稅體制改革，和很多社保體制改革等等這些問題，這都是一時半時解決不了的，宏觀政策的含義是什么，宏觀政策含義是短期政策，是當年就得見效，你不能等著說我改革，我長久記憶，我改這個改哪個，改革的事情都是一個長久的事情。至少兩三年，三五年的時間需要，我等不得。[splitpage]
宏觀調控叫在現有的制度下，現有的經濟格局下，我采取一些變量的調整，宏觀上可以調整的變量，我把經濟馬上就刺激上去了。因此現在要靠需求不容易，當然有人在講發(fā)消費券，全國人民每個發(fā)個紅包，這事中國13億人口操作起來太難了，你發(fā)給誰，不發(fā)給誰，這事都爭議半天。發(fā)完了起不起效果，又是另一問題，世界上多數的，最后發(fā)現效果不好，消費券發(fā)了，是到超市買東西去了，他把那個本來想到超市買東西的錢給存起來了，還是沒有刺激，消費還是沒有擴大多少。因此現在主要要靠的短期政策而言，還得靠刺激投資。這就是現在4萬億的含義。同時這也是為什么現在強調房地產業(yè)要恢復政策發(fā)展，正在落實房地產有關的金融政策的含義。
因為企業(yè)投資，當然像我們華菱這樣明年還能投，多數企業(yè)來講，特別是是一些生產能力過剩的一些，過剩程度很大的一些行業(yè)，企業(yè)投資在目前全球都不穩(wěn)定的情況下，要擴大投資是很難的事情，而且這應該是企業(yè)決策，這不應該是由政府來管。今年公信部要求恢復計改投資，發(fā)改委是不是同意我還不知道，這件事我們經濟學界是反對的。企業(yè)的計改，企業(yè)的發(fā)展，讓企業(yè)自己來做，政府的錢只做公共技術設施，只做公共投資，不要再產生新的扭曲。當然了，公信部有它的一些理由，也是有些理由了，但是是作為公共基礎設施，還是作為企業(yè)發(fā)展，企業(yè)發(fā)展你不能再去補貼那些弱勢企業(yè)了吧，應該鼓勵企業(yè)真的兼并重組，優(yōu)勢企業(yè)有錢，優(yōu)勢企業(yè)有資金做更多的投資，更多的計改。但是總之來講，就是說企業(yè)投資是企業(yè)的事情，政府能做的主要是，第一就是通過政府投資的增長，財政赤字的增長，使得政府投資這一塊加大。這個大概占30%，企業(yè)投資占我們總投資的40%，政府投資占30%，住房，住房是前兩年因為有泡沫，有泡沫趨勢，我們把泡沫壓住了，經過一輪調整也差不多，那么現在怎么如何把住房的投資，住房的需求通過金融政策調整，能夠恢復到正常水平，然后帶動這部分投資，也占投資的30%，這部分投資能夠增長，短期內能夠增長，能夠拖住經濟的增長速度，這是第一吧。就是在宏觀政策著力點主要還是投資，這是我們看到的，而且下一步也可以繼續(xù)看到，因此這個當然對我們一些行業(yè)是好消息了，都涉及到建筑，涉及到建材等等。
這個問題剛才沒有，剛才說犯的錯誤里邊，我們過去幾年有錯誤里邊，還有兩個錯誤，除了剛才說可能調控過度以外還有兩個錯誤，第一個錯誤是想搞福利陷井，福利趕超，剛才說勞動工資法的一些事情，這是發(fā)展中國家很容易犯的一個錯誤，第三呢，又是什么生產機構趕超，這也是發(fā)展中國家容易犯的錯誤，高新科技搞高端服務業(yè)，想提高這方面的比重。于是排擠唱衰制造業(yè)，包括勞動密集型制造業(yè)，包括重化工業(yè)制造，這個制造業(yè)。剛才為什么講到這個搞建筑這想到了，我說這些理論，我在基本的基本點上都說不通，都說服不了我，要超越發(fā)展的階段，不搞重化工業(yè)，不搞勞動密集型，不搞制造業(yè)，我們直接搞高新科技，我們搞服務業(yè)，看美國80%服務業(yè)，我們向美國學習，我說基本上技術上你沒有說服我，如果我們從電腦里邊現在能打出一個房子，我們現在坐那能開會，這個房子不用鋼材水泥建，電腦里打出來就可以住，我們可以超越這階段。只要這房子還要用鋼材水泥，我們就得搞鋼材水泥，就有人生產，世界上就有人生產鋼材水泥。而有人生產鋼鐵水泥，不是在中國生產就是在印度生產，不是在中國創(chuàng)造就業(yè)，就是在印度創(chuàng)造就業(yè)，你說在哪搞，這個我后面還說，但是我不再說政策性這些問題，導向的這些問題，說美麗的空話的這些問題，都叫美麗的空話，美國那80%的服務業(yè)你能比嗎？人均GDP2000美元，人家是4萬美元，你是人均1萬多人民幣的金融資產，人家是十萬美元的金融資產，人家又是發(fā)美元的，為全世界服務，然后前些年是個經濟泡沫，所以它80%，我們要趕超那個，這跟我們五六十年代重工業(yè)趕超那道理都是一樣的，都叫結構趕超。掉入結構陷井，這發(fā)展中國家兩大陷井，一個是結構趕超陷井，一個是福利趕超陷井。
那么這是補充前面那個，前面因為講宏觀情況，這個相對來講屬于中長期的問題，中長期的問題，對短期問題前兩年也有影響，這兩個問題都有影響，現在沿海地區(qū)倒閉破產，我們一些那個勞動密集型，一些中小企業(yè)倒閉破產，關起門來說有政策導向的問題，有我們那些學者和媒體唱衰，導致我們那些企業(yè)家二心二意，自己都不投入了，自己都不想去干那件事情了，資金也都轉移出去，去挖煤去了，去搞房地產了，去搞什么股票投資去了，有關系，它自己就不投入了，市場經濟是你不投入了，你不發(fā)展了，你不創(chuàng)新了，你的精力都不在那了，不進則退，別人發(fā)展了，危機一來，你不倒閉誰倒閉？所以我們這是補充前面那個問題。[splitpage]
而現在宏觀政策的角度來講，這個著力點還是要看這些投資，當然投資有沒有效率的問題，會不會出現什么這個過度的問題等等，當然這些需要考慮，這些項目都需要認真思考，但是好在中國還是一個發(fā)展中國家，我后面還要講這個問題，中國還是個發(fā)展中國家，我們不僅長期的發(fā)展需要一些基礎設施建設，而且現在很多基礎設施建設對我們來講，基礎設施是瓶頸。鐵路是瓶頸，城市公共交通地鐵是瓶頸，農村水利設施建設，農村水利設施長久失修是瓶頸，把這些瓶頸能夠打破，對整個中國經濟的宏觀的效率有好處，所以這個中國在目前情況下，實際上還是能夠把短期的這些政府投資的刺激政策，和長期的發(fā)展能夠結合起來，我個人對這些還是有信心的，這是第一個理解宏觀政策。第二個理解宏觀政策，就是它的宏觀政策都包括哪些內容，我多少講一句，剛才講的是消費還是投資這問題上，宏觀政策目前著力點還是投資。
第二點呢，宏觀政策可不像教科書說的，中國的宏觀經濟政策不僅僅是貨幣政策和財政政策，中國的宏觀經濟政策，還包含了一些所謂行政性的這種其它政策，包括產業(yè)政策，包括投資政策，審批政策，中央批多少，地方批多少這些審批政策，批的難度批不批等等，這個產業(yè)政策，外貿政策，外貿出口的，我們自己做了很多限制，土地政策，金融政策，金融政策不是貨幣政策，貨幣政策貨幣總量的問題，金融政策是中小企業(yè)貸款，這個住房按揭貸款等等政策。這些政策加上，其中很大一部分，通過行政手段來管理的政策，是我們中國宏觀調控的一些特點，也是因為中國現在整個經濟，目前還不是一個完整的市場經濟，還有很多行政主體，所以還需要很多行政的政策。這些政策的作用，往往比貨幣政策，財政政策本身還要大，這是很多外國人理解不了中國經濟的原因，因為他看不到這些政策的作用。而這些政策在這次政策調整當中也會起到重要作用，這就是最近的關于4萬億，還是18萬億，還是30萬億的這個關系問題，中央政府提出一個4萬億計劃，現在各地方政府已經提出了一個18億的計劃，有人說已經是30億的計劃，當然這30億現在主要是招商項目，他本身沒錢，他是拿著這個項目到中央去掏錢，現在跑步前進，然后或者是向社會公布，你看我有這么多項目，你們來投資，向外資你們來投資。但是表明一個什么情況呢？就是一旦各地方，政策導向變了，一旦其它政策這種作用方式開始變了，過去一直是壓的，什么都不批的，現在開始批了，這個產生出的這種能量的需求也不可低估，所以我們要理解這政策的作用，不光要理解4億，4萬億，要理解那個，這個那個政策加息，降息等等本身它的影響，還要考慮到其他政策的調整，在經濟當中所釋放的這種需求。這是第二點。
這是我們在預測下一階段的時候，所需要考慮的因素，第三點呢，就是這些政策可能作用的方式和它的過程。理論上說政府的投資要起到一個乘數效應，來帶動經濟當中的其它的投資，這時候經濟才能活躍起來，但是理論上一個數學公司，一個求一個極值，馬上就這些都實現了，拿一個總量的，一筆政府投資會帶動多少社會投資，馬上實現了，但是在現實中是一個過程。這個過程對明年和后年經濟的預測起到重要的作用，比如說那這個需要判斷了，需要多長時間的判斷了，在目前情況下，政府投資的增長的第一個階段，這個階段多長，是3個月，是6個月，第一個階段主要的作用是消化存貨，生產都沒有增長，主要消化存貨，現在山西到處是煤堆就是存貨，要把這些煤堆先消得差不多了，企業(yè)看著這需求還會持續(xù)增長，它會現在開始擴大生產。
擴大生產，還在利用過剩生產能力，還沒有真正需要擴大投資，而必須得擴大生產，再過個幾個月，大家一看這需求還在增長，新的投資，企業(yè)投資才可以發(fā)展。所以就這乘數效應的發(fā)揮需要一段時間。這是第三點，第四點，畢竟政府的投資它起到盡管乘數效應還不能馬上見效，但是政府投資本身確實它，特別是第一年投資，政府擴大投資的時候，它本身是經濟增長的一個重要因素，它會在經濟增長率上加幾個百分點，特別第一年的時候。所以給以上這幾個政策的這種分析呢，我們在這做對明年、后年短期經濟發(fā)展做一點初步的預測，我通常是不做預測的，但是明年呢，估計什么情況呢？8%現在我認為不成問題，現在很多人擔心，在擔心8%，我說8%明年不成問題。經濟跌到6%了，政府5000億的投資，就中央政府加地方政府，新增的5000億投資，就是兩個百分點的增長率，就8%了。如果到了7千億，你經濟掉到5%，我也有8%。對不對，因此只要政府投入的力度足夠大，當然還在審批過程當中，今年1000億下去，今年大概都起不了什么作用，今年1000億下去是在賬面上下去了，變成實際的經濟活動，投資活動得明年了也得，今年1000億下去了，明年如果再有個幾千億，到中國到地方，明年8%的增長速度不成問題，但是明年對企業(yè)來講仍然是比較困難的一年，因為市場不活躍，只有政府投資在這拖著，用的是存貨，用的是過剩生產能力，你見不到正常的企業(yè)和市場的需求，所以明年會有很大爭議，到年底大家都覺得都不好，怎么就8%了，8%這是，也不見得數字炒出來的，它是政府投資起的支撐作用，得到后年，2010年，甚至2010年的下半年，剛才說的那些成熟效應，企業(yè)擴大生產和擴大投資的活動才開始恢復，因此到了后年，那時候要求什么，要求政府繼續(xù)有一定的投資力度。[splitpage]
這個宏觀調控政策，這個擴大性的政策需要持續(xù)兩三年的時間，才能把這經濟拖住，同時使得各方面的投資，活動，各方面經濟活動能夠開始活躍起來，因此到了后年大家感到的，可能經濟增長速度還是8%，但是企業(yè)感覺的情況會好一點，企業(yè)會更活躍一點。那么講完這一點之后，我就說再回過頭來講，中國經濟畢竟現在還是世界上最好的經濟之一，各方面經濟比重，我們動態(tài)，我們沒有大的泡沫，我們泡沫自己消化了，消化已經差不多了，然后我們各方面經濟比例，特別是那些財政，貨幣，外匯，我們情況都是非常好，所以我老說，當我說中國是世界上最好的經濟之一的時候，我都想不起之二是誰?？偟膩碇v，給定這樣的比例，給定我們這樣政策，政策如果能夠，就假定世界兩三年的衰退低迷，給定這些政策，政府如果真正力度足夠的話，我相信明后年能保住8%左右的增長，然后有兩三年的時間，中國能夠最先走出低谷，所以如果世界是L型的，L一段的話，我說中國至少是個U型的，有個兩三年的調整，我們能夠最先走出去，能夠恢復，這是關于短期的問題。
第四個大問題，我倒想講講，因為今天我們開這個會，討論10年，50年，10年，我相信我們華菱的著重想研究的問題不是現在而是未來。因此我倒想利用這機會我再講講我個人對未來中國經濟，和世界經濟發(fā)展走勢的一些分析和判斷。看長遠的大勢吧。第一呢，經歷了這一輪周期波動以后，中國經濟仍然能夠持續(xù)增長，持續(xù)增長就什么意思？8%到9%這樣的高增長仍然可以持續(xù)，這個不是盲目樂觀，我們研究所去年今年以來做了這個研究，這個研究報告大概下一期，明年第一期經濟研究就要發(fā)表，做各種計量的分析，分析過去30年中國經濟增長的各種因素，包括投入的因素，包括技術的因素，包括教育，包括政府，包括改革，包括城市化，包括各種基礎設施等等，包括外貿、外資等等這些所有的因素，包括勞動價格，包括勞動力要素等等。分析的結果是什么呢？是過去30年增長的這些要素，看未來30年，未來20年，基本都在。
有的也許會做的貢獻稍微少一點，你比如勞動力本身，勞動力本身的成本價格，也許不會像過去那么低那么久，但是呢，其它的一些因素可能會發(fā)揮更大作用，比如說教育，教育是人力資本，教育它發(fā)揮作用，過去30年我們投入了很大教育，但是教育要起作用，恐怕不是馬上就要起作用，它需要一段時間，而今后二三十年，正是我們過去教育這投入開始起作用的時候。我們出國留學的這些學生，小孩們這些，我們第一代大款的小孩們也都該回來了。可能起到更大作用，科研體系的進步。我們企業(yè)進行二三十年，包括像我們華菱這樣的企業(yè)。我們過去二三十年走到了世界的前沿，或者接近到了前沿，下一輪創(chuàng)新的可能性就大。
就過去二三十年，你還在離前沿還很遠的時候，你只是在學別人，你沒有什么創(chuàng)新的收益，因此我們過去這些年創(chuàng)新的收益很小，貢獻率很少，但是今后二三十年可能創(chuàng)新，就這樣的貢獻率可能大，有些因素可能貢獻率小一點，儲蓄率今后也許二三十年不會像現在這么高，但是我們其他一些因素都會在。加在一起，仍然可能有8%9%的增長。這是第一點。第二點，這個8%、9%增長，而且也是基于中國現在發(fā)展階段的判斷，什么判斷呢？我們的工業(yè)化、城市化剛剛走完了一半，工業(yè)化也許走完了2/3吧，我們現在應該說70%左右的勞動力已經從農業(yè)中轉移出來了，即使還在農村它已經干別的了，主要收入已經干別的了。而城市化剛剛走完了一半，還不到。這一次，經濟危機，沿海地區(qū)農民又回去了，不管什么原因吧，這個工業(yè)化、城市化，就說明什么呢，我們過去達到的城市化，工業(yè)化的這個水平還是很不穩(wěn)定的，還是很不穩(wěn)定的，農民進了城還沒有穩(wěn)定，還沒有真正地待下，還在游離之中。而這個進程，那前面講那些要素都是供給方的，對生產作出貢獻的，而這個講的是需求方面的因素。這一個進程創(chuàng)造了巨大的市場需求，這個需求是支撐我們中國今后幾十年增長的一個重要的因素。而且我們在那個分析，我們前幾年做一個中國關于消費增長的一個模型分析。[splitpage]
世界上的消費，通常經濟理論就是收入增長消費增長，收入是由消費決定的，消費是由收入決定的，而且發(fā)展中國家我們就發(fā)現呢，就消費跟，不僅跟收入有關系，跟城市化進程，當時我們分析的諸多因素，最重要的除了收入占50%幾以外，仍然它是主要因素。城市化這一項占17%，就是對消費增長的貢獻就占17%，這還是消費，這還沒有說基礎設施建設，這還不包括住房。基礎設施和住房建設，這些跟我們這個行業(yè)的需求都是密切相關的，所以過去當我們分析這問題的時候，我們通常跟企業(yè)家說，你不要把長期的問題跟短期的問題混起來，長期是中國多少人將來還要房子住，要搞城市化，多少人要進城等等等等，需要多少多少的需求，但是你不能說，這需求是一個長期的過程，不是兩三年的，你不能說現在你的決策是建立在這樣大的需求基礎上，兩三年你邁步出去，市場上沒有現金，沒有實際需要的話，你仍然是賣不出去房子，我說因此你不能把這兩個混淆起來。但是就長期而言，這是支撐我們中國經濟長期增長，支撐我們這個市場長期增長的一個重要因素。
所以呢，這個著眼于中國的工業(yè)化、城市化、現代化進程，就是我們一切產業(yè)所需要著眼的，所需要思考的大的背景。第二，世界的發(fā)展，世界將來進步是一個什么格局，經過這次危機之后，我現在不講危機之后，世界金融體系怎么改革，貨幣體系怎么改革，人們會吸取哪些教訓等等，會說這個。世界確實在發(fā)生一件事情，就是發(fā)達國家跟發(fā)展中國家這個變化趨勢在產生差別，而且重大差別，這就是最近幾年實際上有幾句話，叫脫鉤，英文叫decouple，中文翻譯為，我說分道揚鑣，就兩股叉。
短期的周期的危機誰也擺脫不了誰，因此用這句話來分析短期的，說你危機了我不危機，你經濟衰退我可以不受影響，這個不存在，全球化是全球化，全球化仍然在進行，只要是全球化相互影響，大家注意這次中央工作會有幾點重要的結論，其中這之一，全球化不會改變，全球化的方式，它的治理可能會發(fā)生一些變化，但是不要相信全球化不要發(fā)展，不要相信世界市場不是繼續(xù)擴展的。但是呢，長期趨勢確實現在開始出現變化，什么呢？發(fā)達國家的增長速度會進一步放慢，不管它是L型多長，發(fā)達國家的增長速度會進一步放慢，而發(fā)展中國家，所謂新興市場國家的增長速度仍然會保持相對較快。原因什么呢？我不多分析了，很多人現在在開始分析這個原因，其中一個原因，其中一個原因，就是現在世界上不存在大的技術進步的突破，只要沒有大的技術進步的突破，沒有一個新的大的需求出現，而這種技術進步往往都是發(fā)達國家先出現，發(fā)展中國家都是跟著的，只要沒有大的技術革命出現，發(fā)達國家經濟不會景氣，前一輪美國靠的是IT，IT之后它當然靠的是住房，這次住房破了，金融破，它很大程度靠的是金融，這次金融泡沫破了之后，很大的關鍵，就是看有沒有大的技術進步出現。沒有大的技術進步出現，住房泡沫破了，金融破了，美元整個結構調整，世界發(fā)達國家會進入一個相對低迷的發(fā)展時期，增長時期。而這時候世界需求主要會來自什么地方？主要就來自發(fā)展中國家的發(fā)展過程，而發(fā)展中國家的發(fā)展過程是主要什么東西？是主要傳統(tǒng)產業(yè)，主要是剛才說的城市化工業(yè)化當中的各種需求，包括住房需求，包括基礎設施，包括人們的一般需求，而不是高新科技所產生的那些高新科技需求，高新科技需求上一輪的IT這一輪需求，不是說完全消失了，但是發(fā)展中國家在成長，發(fā)達國家已經基本飽和了。我不說它完全飽和了，它已經到了一個臨界點，所以它沒有新的增長因素了。[splitpage]
發(fā)展中國家開始，這個得益于全球化，發(fā)達國家開始起步了，中國、印度、南美，然后再加上這個資源輸出國現在開始起步了，這一組現在已經占到全世界GDP的將近50%，發(fā)達國家已經，現在仍然50%多一點，但這個比例關系很快會發(fā)生變化，因此增長即將來，增長的源泉將來主要是發(fā)展中國家的一般性需求，不是高新科技的那些需求，就一般的傳統(tǒng)需求支撐著世界經濟增長，而主要的增長點，增長源是發(fā)展中國家，我們中國是其中一部分。這樣一個格局對我們有重要意義。
第一，重要意義在于，我們有優(yōu)勢的，而正在逐步有優(yōu)勢的這些傳統(tǒng)制造業(yè)有大的發(fā)展前途，技術革命我們慢慢跟上，我們不能做的繼續(xù)做，但是怎么發(fā)揮傳統(tǒng)制造業(yè)，第二，這些傳統(tǒng)制造業(yè)，發(fā)達國家原來擁有的一些優(yōu)勢，隨著它的整個社會結構，金融結構在發(fā)展變化，它會繼續(xù)上市，就包括汽車這樣的，這些生產會進一步轉到發(fā)展中國家來，這時候對于我們發(fā)展中國家的產業(yè)我們這些企業(yè)來講，如何更好地去瓜分世界市場，如何更好地去提高我們的世界市場中的比例，我們中國自己的市場也是這個市場一個部分，而世界還有其它的一些需求，我們怎么去占這個份額，成為這些傳統(tǒng)產業(yè)產品主要的出口國和制造者，這是我們發(fā)展我們自己的重大機遇。第三，資源，這種傳統(tǒng)產業(yè)發(fā)展，資源當然是一個重要的基礎，所以對資源的爭奪，然后我們不用爭奪這句話了，對資源的競爭和消費將來是我們，是發(fā)展中國家和全球的一個焦點，我們怎么在這個市場上利用好這個市場，怎么占領這個市場的制高點，怎么在這個市場上更好地去開拓我們的渠道，去保證我們的供給，這是我們這些，各種行業(yè)需要考慮的問題，也是發(fā)展中國家需要考慮的問題，在這個問題上呢，我說我們要，也是一種錯誤觀點，我個人是從來不贊成的一個錯誤觀點，說資源是約束，這個動不動就說我們沒有這個資源，沒那個資源，怎么能干這個，怎么能干哪個呢？第一，要說資源是稀缺的話，資源從來都是稀缺的，經濟學研究的基礎就是資源的稀缺性，資源不稀缺了都沒經濟學了。第二，任何一個國家的發(fā)展都不僅僅是要利用自己的資源，沒有一個國家是靠自己的資源能夠發(fā)展起來，資源再富裕的國家也有稀缺的。而許多真正發(fā)達的國家都是資源稀缺國家。最典型的就是日本。
所以經濟學當中有一句半開玩笑的話，幸虧這個國家沒資源，所以它發(fā)展，為全世界生產，利用全世界資源，我們能生產，全世界換東西，天經地義的事情。這就是市場，這就是全球的市場，而且現在是發(fā)達國家不賣給我們高新科技，那我們將來主要的，在世界上能夠買的東西，能夠平衡我們的外貿東西就是資源。所以在這個意義上我說我們這個不要，沒有存在資源的約束問題，世界上如果大家都沒資源了，那大家一定要創(chuàng)造新資源。將來世界資源這個，40億發(fā)展中國家的人要發(fā)展，如果加上非洲什么都要發(fā)展起來的話，對資源的需求一定是非常大的。所以到這呢，我就說我們要把這些大事情都能夠，對現在能夠有所預見的話，那我們掌握未來的主動。
最后再講一個問題，危機了，所以我最后一個問題講危機當中的機遇，對我們來講好的因素都是什么，我別的不多講了，著重講講資源這件事情。第一現在資源又價格下降了，這對我們中國是個大好消息，對企業(yè)來講也是好消息，這一輪下降對我們，產品價格的下降對我們沖擊很大，但你想過了這一輪，當資源價格都下降的時候，我們對企業(yè)來講，對我們成本控制來講，這都是好消息，對中國的國家發(fā)展，我們現在搞基礎設施建設的成本，搞房地產建設的成本都會下降，這都是好消息，世界上預期的變化，投機行為的減少，導致這一輪的資源價格，包括能源價格的下降，這對我們發(fā)展中國家是個好消息。這對我們的發(fā)展是一個機遇，這也是我遇見，如果按實物算的話，按實物算，那投資如果真正算得清楚的話，按實物算的話，我們明年到后年的增長速度會更快一點。
然后在當中會出現一些機遇，這也是我們利用資源，使用資源的這些行業(yè)，企業(yè)需要考慮的問題，如何在全世界利用現在資源價格比較低的情況下，整合一些資源，我個人非常反對去什么，到華爾街去抄底，金融那個底，金融后邊那些事，窟窿大了，我們在金融上是最落后的，還是最落后，根本看不清楚那些，看不清楚東西你千萬不要去，輕易去染指，到別人手里可能能增值的東西，到你手里可能貶值。但是資源這些東西，企業(yè)，人們也在開始賣，包括企業(yè)，這個美國，說美國現在地方政府招商比中國招商地方政府還積極還熱情，其它一些國家礦產資源，一些企業(yè)，生產能力，這個恐怕對我們是機遇。那么同時呢，把國內國際都考慮進去，我說我們下一階段企業(yè)的發(fā)展，我們確實要考慮到很多產業(yè)存在過剩生產能力的問題，確實要考慮過去這一輪經濟增長，全球經濟過熱情況下，整個行業(yè)，你對行業(yè)的概念要跳出中國想世界。整個行業(yè)確實存在過剩生產能力的問題，因此像我們一些優(yōu)秀的企業(yè)要發(fā)展，除了自己要向高端發(fā)展以外，也要通過整合，通過資源的整合，通過行業(yè)的整合，通過資本的這種操作來整合這些過剩資源，成為下一階段我們發(fā)展的基礎，這些是現在的基于，是在危機當中能夠為我們優(yōu)勢企業(yè)利用的一些機遇。我不懂這個專業(yè)當中的很多事情，但是這是從經濟的發(fā)展來講這是，從宏觀經濟波動的過程當中來講，這是一般的規(guī)律，我們更多的思考這些問題，也許對我們今后的發(fā)展有一定的好處。我個人就講這一點，書生之見，也不懂諸位的，本行的一些事情，僅供大家參考，謝謝大家。
